这是一句嘲笑当地玩笑的俚语19世纪初在英国的爱尔兰人穷得叮当响，不少女子只有靠卖笑度日，

颇有开发性资源的意思。所以会把自己的某个部位当作摇钱树。

以此观之，钱氏说“相传爱尔兰人的不动产（Irish fortune）是奶和屁股”这句话并没错，是泛

指“性资本”（Sexual capital）。而这句slang从来没有“很明显地”专指女子的vagina or

vulva。钱氏早年留学英伦，对这句英格兰人嘲笑爱尔兰人的粗话当然不会没有了解。再说得远一

些，俚语的意义具有一定的扩散性，某些人不了解这一俚语的出处，却专以挑战名人以自高，这样

只会露出他自己学识短浅的羞处。

至于最后提出的那个假设性问题，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，如果你认为钱锺书不明白Go Dutch这种很

浅显的惯用语，那只能暴露出自己的过于狂妄和无知。